庞茂琨 跨40年大展“古典的标尺”将于12月21日唐人北京双空间启幕
庞茂琨:古典的标尺
Pang Maokun: The Scale of Clasic
2024.12.21 – 2025.2.15
策展人:崔灿灿
Curator: Cui Cancan
当代唐人艺术中心 北京第一&第二空间
Tang Contemporary Art, Beijing 1st & 2nd space
当代唐人艺术中心荣幸地宣布,将于12月21日下午4点在北京798双空间,隆重推出艺术家庞茂琨的大型个展“古典的标尺”。展览由崔灿灿策划,分为八个单元,展出作品共80余件,年代跨越40余年,包括多件经典作品系列。庞茂琨自古典艺术出发,创作与艺术史互文的同时又直指时代的境遇,此次展览将呈现出其丰富的创作历程和艺术探索。
《自画像》,布面油画,60 × 45 cm,1989
古典的标尺
文/崔灿灿
前 言
或许是庞茂琨最早的艺术起源,来自父亲打格子画宣传画的历史,那个和古典绘画相似的格子画法,一直在他的作品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记。又或是,最初他青年时期对西方古典主义的阅读与崇敬,他的画面总是干净、完整,有着细腻的笔触,也从不会放弃用笔的严谨、造型的准确。漫长的古典主义,亦影响了他的美感和画中的制式,画面构图平整、对称、规则,具有一种庄重却又淡雅的美感。
庞茂琨的作品总是弥散着古典的光晕,和古典画中才有的永恒气质、道德感与精神追问。然而,又和古典不同,他的作品里的故事有着一个现代才有的开头、发展和结局。古典主义在画面中更像是一个标尺,它在庞茂琨不同系列中,衡量着艺术家所经历的不同问题与现实。
《朵来多游记》,布面油画,180 × 280 cm,2017
某些时候,庞茂琨画中像是现代游戏的场景,并非“游戏”,而是“戏剧性”。或许,这是后现代与古典主义关于世界的真正分野。古典的语言也不过是个面具,对于庞茂琨而言,最重要是以古典主义背后的世界观、精神性,来理解、对比、反问今天的世界。
但我们要感谢时代的变化,它给了我们一个支点,来看待古典。这个支点包括新的解释:改编、重置、破坏、赞扬或戏虐,以弥补那些古典画中少有的幽默与放松。这些画中的现代人物和古典主义是什么关系?只是技法关系?还是精神的参照?亦或是将现代拉回一个由古典审判的忏悔室?
古典真的需要被复兴吗?这是远离古典时代才会有的疑问。或许,我们在庞茂琨的不同时期的作品中可以得到不同答案。80年代初,它和现代主义、现实主义一样不分前后的重返中国,都是一种久违的重返与启蒙。90年代,它逐渐被扣上学院和写实的帽子,人们在快速变革中,不再相信那个古老的、守旧的“永恒”。2000年后,市场化的兴起,让古典显得过于世俗和好看,古典失去了原本的悲剧、召唤、道德感、形而上学追问的功能与使命。直到如今,那个“时差”再次被磨平,现代不再代表绝对的前卫,古典也不再等同于彻底的保守,它们不过都是媒介、工具、语言,以服务于艺术家的观念。
而这些从技法到观念的变革,恰恰来自于现代与后现代的许诺:从个体觉醒与差异,到世界的多元与多极。只是,这个许诺在某些极端的情况下(哈贝马斯所言:现代性是一个无法达到的目标)演变成缺乏真理,远离信念的不安与焦灼。
《维拉兹贵兹的客厅》,布面油画,180 × 280 cm,2017
我们在一个世界感受,却总是在另一个世界寻找它的命名。对于庞茂琨而言,它有着同样的含义。无论今日世界发生了什么样的变革,庞茂琨总是寻找另一个标尺来重新丈量。有时这个标尺是古典,有时是一面充满疑惑的镜子,有时是与现实世界持有距离的超凡精神。这便是我们总是引用历史、调动经验、寻找他者,对于此时此地的含义。
古典的动词和画中画
当人工智能成为人类智慧的副本时,它是否正在改变和革新着既有的现实和人类发展的轨迹?这是庞茂琨几年前在创作《副本》时提出的疑问。如今看来,答案是肯定的。
让我们先悬置“改变”的好坏,来看看画家做了什么。展厅尽头,一组散落的碎片式的作品,分割了古典画中的经典形象。你可以把它们理解为破碎的古典之镜,或是现代镜头才有的锐角光线。如果你仔细观看,便会发现不同,那些熟悉的面孔,被置换了各种现代才有的金属五官,有时是一个冰冷的不锈钢面具,有时是一个智能的助听器,有时是皮肉下的钢筋铁骨,他们更像是古典与科技并置的人机合体。
《副本No.7》,布面油画,上98cm,下165cm,左180cm,右150cm,2019
大厅中散落的素描,又将我们推向另一个维度。你能在这些作品中看到一段遗落的历史,达芬奇式的解剖,文艺复兴和数学、建筑、医学中关于基础的认识,曾经的人文主义与科学之间的双重启示。当然,你也可以把达芬奇理解为一个“高级技术工程师”。科学总是深刻的影响着艺术的变化,古典主义中的镜子,印象派里的光色的运用,极简主义与工业制造的飞升。又或许,画家期待着另一次科技对于艺术的变革。
两边的“折叠系列”,我将其称之为画中画,又为我们营造了另一种情景。庞茂琨将自己置于古典画作之中,他搬了一把椅子,坐在委拉斯贵支所画的教皇旁边,正视观众;在另一张作品中,他佩戴着现代手表和透视眼镜,紧张地张望左右,成为犹滴的“新仆人”。这样还不过瘾,他又在《回旋曲》里跳舞,还带上穿冲锋衣的女儿,以配合公爵们考究的户外礼服。
《回旋曲》,布面油画,180 × 280 cm,2018
这让我想起另外一段历史,那些受制于宗教主题的古典画家们,为了在标准化的故事里,透出一点新意和自己,总是在画作不引人瞩目的边角,夹带点私货,画点自己想画的东西。这也给后人留下了无尽的谜语与谜底。艺术史家最大的兴趣和成就,便是像个私家侦探一般探寻名画中人物的身份,与作者之间隐喻与明喻的八卦。只是,如今的二维码取代了名片,成为一个人抽象的符号与象征。
说不定,若干年后,展厅里的这些画作会被重新考古,它到底来自于哪个时代?创作于哪个时期?画中重复出现的男人又是谁?
画中画,亦是时空中的时空,它可以将旧画变新画,也可以以新画仿旧画,它也给了庞茂琨无限的自由。这份自由是什么?艺术的价值,并非提供答案,而是画家给自己找一份有趣,给观众增加一些疑问,亦如画家所言:“在我的认识里,折叠可以让时间重叠, 可以让空间并置,因而诞生了一个让不同时空的人、事、物共存的系列《折叠的肖像》。折叠既可以让原有的约束被突破,也可以让原本的和谐发生冲突;折叠既是在建构,也是在解构;折叠中既有开始,也有结束;折叠既是在进入,也是在离开。”
模特与家庭
模特与画家的关系,一直是肖像画历史中经典的命题,亦是艺术史家尽力侦破的密码。然而,在这个展厅里,我们并不准备将这个问题“神秘化”,而是呈现一种庞茂琨独特的古典的情感,他对爱情、生活、妻子、家庭凝聚力的反复描绘。
《86年冬写生》,布面油画,74 × 49 cm,1986
很多时候,我们可以从这些作品中窥视庞茂琨情感生活的变化。1986年的《86年冬写生》中,那件红色的外套暗示着他与爱人情感的升温,即将踏入婚姻的殿堂。一张名为《寻常的日子》的作品,取自1994年冬天的一张照片,画作中标识了女儿的出生。蓝幽色的光晕将房间一分为二,妻子在外面抱着襁褓中的孩子,画家在屋内看着电视,生活总是如此的琐碎而又具体。《窗外的晨光》描绘了清晨的微光下,妻子在镜前的梳妆,生活又是如此的恬静与美好。而1996年画下《初夏》时,女儿已经长大。《初夏》,布面油画,92 × 73 cm,1995
庞茂琨的画作创造了一个宁静、超凡的时刻。这些作品让我们可以窥视他的私人世界,描绘他与妻子共享的家庭生活。
尽管这些作品充满爱意的记录了那些日常生活里的细节,但他们并不是简单的记录了画家所看到的事物。那些生活中的偶然性瞬间,总是被画家反复的提炼,并赋予一种记忆、影像与构思的特质。或者说,画家很少对最初的灵感感到满意,它必须赋予这个“灵感”以超然的精神性特质,将琐碎的日常仪式化,创造接近于永恒的时间特性。
夜之景
和庞茂琨一贯的人物画不同,这个展厅为我们展示了庞茂琨少有的大尺幅的风景作品。它们既是画家对自己艺术可能性的尝试,也是对《副本》系列的补充,另一种有关肖像画的风物之诗。
三张同样取名为《寂然之夜》的作品,赋予了作品相同的情景,它们都是对夜晚风景的刻画,都是通过现代与古典的同构,对那个遥远古典之夜的无声追溯。
《寂然之夜No.1》,布面油画,200 × 300 cm,2023
“光”依然在画中弥漫,只是古典的光晕被现代的路灯所替代,灯光下发生着另外一场有关古典精神与现代科技的对峙。两张深褐色调的作品,仿佛伦勃朗笔下的光影变化,或是戈雅画作中的战争的场景,一个渺小的机器智能狗被一堆巨石挡住了去路,它所宣称的引领人类的未来,也随之被像是西西弗斯神话里的巨石所阻隔。
而在另一边,斑驳的墙壁像极了古典画中涌动的幕布,你可以将其视为布纹或是斑驳的遗址。画家以拟人化的方式,不稳定的透视关系,为我们塑造了一个充满戏剧性的时刻:两辆汽车和一个机器人在夜色中显得如此孤独与微弱,而你恰巧目击了此刻。
在展厅的尽头,那个层层推进的隧道,为我们揭示了现代科技的另一种处境:在漫长的历史中,或是在无穷的未来,等待我们的是什么?当欲望与技术无休止的增长,迎接我们的是光明,还是时刻潜伏的暗影,我们的精神家园又在何处寻找?
永恒的乐章
在第二空间的开篇,我们展示了庞茂琨上世纪90年代中期的作品。它们来自于民生美术馆的馆藏,既是庞茂琨在那个时期的代表作,亦是一段时光的见证。
在这些作品中,“光”成为叙事主角,它联动时间、自然、人物的动态,以保留古典主义中的神秘与宁静,虔诚而又真挚的情感。和现实主义不同,这些作品虽然来自于庞茂琨1990年代生活中一些日常而又琐碎的场景,但它们却更像是“记忆”和“印象”中的样子,有着和现实不同的距离与感受。或者说,庞茂琨这个时期的作品所捕捉的是生活中瞬间的“情动”与“画意”,有着某种超现实主义的倾向。
《一个满地金黄的夏天》,布面油画,105 × 150 cm,1994
投在沙漠上的倒影、满地金黄的夏天,夜晚室内的一束微光,庞茂琨精心营造了这些精微的氛围与场景。画面中漂浮的人影、明暗、层次和过渡,在仿佛灵魂的色相中得以圆融与和谐。于是,这些场景又像是“梦境”一般,向我们昭示有关生命的存在。在这场存在之中,人不过是运行的影子,他游移不定,又无时不存在于我们的内心之中,演绎着我们精神中那些莫名的忧伤与感动。
我们如何理解这种短暂的流逝,所造成的一种永恒感?或许,我们可以从那些神学启示中得到答案:在大地上,风与寒暑,光与昼夜,总是在四季中流转,一霎那的光芒与生活中的美感总在流逝中循环不息。
民族与地域
在这个展厅中,我们陈列了庞茂琨最为代表、也广为人知的民族系列。这些作品的跨度长达30多年,有80年代末的创作,也有近期的写生。作品中所涉及的民族,从庞茂琨所生活的西南地区的彝族、苗族,到北方的蒙古族,西北地区的回族与维吾尔族等中国边疆的不同民族与地域。
《暮》,布面油画,123 × 159 cm,1985
“彝族”系列无疑是庞茂琨的成名作,它奠定了庞茂琨在中国油画史中的独特地位。80年代是中国乡土现实主义最为兴盛的时代,它起源于20世纪自董希文、孙宗慰开始的油画民族化的历程,这些边疆题材后经由袁运生的泼水节与现代主义的结合,陈丹青的西藏组画对法国乡村现实主义的想象,在中国西南地区蔚然大观。1983年,庞茂琨到凉山彝族地区体验生活,他第一次被一个古老的而又陌生的世界所震动。两年后,他在文章中写到:“彝人生活在这片边远的高原上,就像种子在土里要发芽、开花、结果,世代繁衍。奇特的氛围像朦胧晦暗的睡意一样附伏在人们身上,你可以从那些富于个性的脸庞轮廓,器皿图案,衣褶的走向上抚摸出沉睡的思想或某种原初法则。”
《大地》,布面油画,150 × 100 cm,1989
或者说,庞茂琨敏感地意识到少数民族和自然有着更为亲密的关系。和汉地的田园文化不同,他们虽然向自然索取,却也敬畏自然,崇拜自然。彝族人在石头一般的沉静里保持宇宙的庄重与肃穆,他们的灵魂、土地与生命的关系,恰恰更接近于古典主义的肃穆与圣光般的情感。然而,对于画家而言,他最感兴趣的仍是美学,少数民族特有的服饰、盛装、首饰、舞蹈,与庞茂琨所钟爱的古典的、繁复的装饰主义与圣光下的情感得以暗合。
也是在这个意义上,少数民族题材建立了中国艺术家和西方古典主义的特殊链接,我们才能理解靳尚谊的塔吉克新娘,韦尔申的吉祥蒙古,或是陈丹青笔下西藏的光与爱,朝戈在蒙古、草原、黄昏、肖像与意大利之间的投射情感。
《远方的客人》,布面油画,160 × 150 cm,2022
今日装扮
如果说,上一个展厅讲述了庞茂琨对那些正在消逝的古老传统的挽留,那么这个展厅则呈现了一个与之相反的新的时代,庞茂琨对当代人的描述,今日正在发生的人与故事。
和古典主义不同,庞茂琨的很多肖像作品并非描绘伟人或是经典故事,他更多的时候只是描绘和他有关的人,他的朋友、穿着鲜艳的学生,或是旅游中偶遇的外国人。
《时尚女孩》,布面油画, 100 × 70 cm,2020
然而,这些被描绘的肖像却有着相似的状态。她们年轻而又美丽,处于动人的青春期,有着时尚的衣着,或是繁复的裙摆。人物的动作也多是懒散、凝望或是百无聊赖,很少兴高采烈,也罕见生机勃勃,我们仿佛能从中看到一丝哀伤与空洞。某种意义上,这些人物符合这个时代的特质:佛系、松弛、略带一种冷幽的颓废。她们有着自己对“精致”的理解,亦显现了这个时代肖像中的独有的道德、伦理与内心世界。
庞茂琨对“装扮”保持着极大的兴趣。最浅显的意思,就是那些古典画中常出现的帽子、衣服、布纹、裙摆、光源,他将现代人装扮或想像成古典画中的样子。然而,这种“装扮”却让真实与虚假的区分变得模棱两可,以制造出一种时代特有的疏离感。但在另外一个层面,这也意味着庞茂琨对现代性中涌动的无休止的欲望与渴望、表演与景观化、异化的揭示。当绝对的主体和本质消失,一切都不过临时的、表面的装扮。
《妮娜》,纸本色粉, 55 × 37.5 cm,2021
展厅的一角,那些从他工作室中运来的古典家具,为我们呈现一种想象中的生活,与这时代随处可见的欧式景观,以呼应画中人物身后时常出现的有着古典色彩的背景,主客体之间的丰富关系。
镜中世界
在展览的结尾,我们呈现了庞茂琨从90年代至今有关镜子的数件作品,并将其组成专题,以接近画家提供给我们的疑问。
左:《镜前》,布面油画,116 × 91 cm,1992
右:《镜花缘之一》,布面油画,160 × 120 cm,2013
1992年的《镜前》成为这个单元的起点,也是庞茂琨最初对于镜中人物的描绘。之后,“镜花缘”系列为我们呈现了更复合的空间,镜中镜和蓝光相机的出现。而在另一面,几张镜前的肖像,将时空引向从水中倒影,到镜中世界,再到数码技术对于自我观看的改变。一张名为《早安,委拉斯贵支》的作品,又将我们推向历史的境地,关于画家自我与想象的折射。而《开往威尼斯的快车》又将这段历史从遥远的威尼斯拉回今日,相机在车厢玻璃上拍下的反射的镜像。
于是,在这个空间中,既包括物理意义上的玻璃、镜子、镜头,又延续了艺术史上的经典命题,人们在精神上的自我凝视与重构。
《开往威尼斯的快车》,布面油画,180 × 280 cm,2015
一排折叠的素描肖像,以菱镜的方式为我们展现了古今肖像的对比与差异。在镜子数千年的历史中,人们对自我的隐喻模式相对是恒定的。直到相机的普及,在短短百年间,却发生了重大的改变。
或者说,在庞茂琨的镜子与折叠空间中,我们看到的不再是那个古典画中水中的倒影,再现的镜像。而是一把无处不在的“标尺”,借由这个标尺来思考“关系”:我与自我的关系,人们对于自我的凝视;我与世界的关系,世界对于自我的回视;真实与虚拟的关系,幻象与异化的同步来临。
《折叠的肖像》,纸上铅笔、色粉, 30 × 22.5 cm × 20,2016-2017
但最终这个镜中的“关系”,在庞茂琨这里仍要回到有关绘画的历史。这些画作提醒我们,绘画是神秘的,它们就像一面面镜子,折射出你无法进入,却可以看到的地方。
而在镜子之外,还有画家的位置和眼睛。他邀请我们思考,并提醒我们在玻璃的反光、镜子的折射、现代数码的自拍、摆拍、修图之中,那些时刻存在的“自画像”,来自于古老的绘画最初对自我模型的隐喻。
关于艺术家
庞茂琨,1963年生于重庆,1978年至1981年就读于四川美术学院附中,1981年至1988年就读于四川美术学院油画系并获油画专业硕士学位。现为中国美术家协会副主席,重庆文联副主席、重庆美术家协会主席,中国美术家协会油画艺委会主任,四川美术学院教授、博士生导师。
多年来,他一直坚持探索古典油画语言在当代文化情境的表达与呈现,将个人的艺术创作熔铸在当下社会现实之中,这样的艺术气质不仅仅代表着个人化风格的建构与完整,更能由此衍生出油画艺术在当代艺术中的价值和意义。作品多次参加国内外的艺术展览,并被海内外多个艺术机构以及私人收藏。代表作品有《苹果熟了》《彩虹悄然当空》《一个满地金黄的夏天》《模糊》系列、《虚拟时光》系列、《巧合》系列、《游观》系列、《镜像》系列、《折叠的肖像》系列、《副本》系列等。
他近年的个展包括“庞茂琨:副本2022”(龙美术馆,重庆,2022),“镜花缘”(当代唐人艺术中心,香港,2021),“庞茂琨:副本2020”(龙美术馆西岸馆,上海,2020),“相遇此在——庞茂琨艺术展”(民生现代美术馆,北京,2019),“历史的现实性——庞茂琨作品展”(美第奇·迪卡尔宫,意大利佛罗伦萨,2018),“赋格与重置——庞茂琨作品展”(海上艺术中心,深圳,2018),“手绘之谜——庞茂琨手稿研究展”(合美术馆,武汉,2016),“迷宫:庞茂琨艺术中的视觉秩序与图像生产”(今日美术馆,北京,2015),“觉知的重置——庞茂琨作品(2012-2014)”,(关渡美术馆,中国台北,2014),“浮世·游观——庞茂琨艺术展”(中国美术馆,北京,2013)等。
个展“相遇此在——庞茂琨艺术展”,民生现代美术馆,北京,2019
崔灿灿,策展人,写作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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